贾敖气的抬脚就踹:“到底怎么回事,说!”
两人不敢躲,只能硬生生受了:“按、按您的吩咐,队伍走的的确是另外一条路线,为确保万无一失,此次领队的督粮使在刚出南安时,决定将队伍分散成两队,一个队伍带着空箱子走在最前面,另一队藏起粮草远远的跟在后面,若对方真的来了,定会被迷惑,后面的队伍也能来得及反应。”
“可谁知……谁知那南夏的主帅就像是有什么预知能耐,邪性的很,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就是甩不掉他们,粮草……还是被洗劫一空,督粮使为护住粮草带领我们殊死搏斗,我方惨败,只剩我们两逃了回来……”
“求主将恕罪啊!”
东渠将领们气的直拍桌子,咬牙切齿的怒骂。
贾敖怒到极点,反而笑了,只是那笑扭曲的可怕。
“什么叫有预知能耐?‘他’还能是个神通广大的先知不成!?内奸……咱们军营里一定有内奸!”
“等本将把这人抓出来,本将一定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贾敖认定军中有内奸,也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为何他们的动向每次都能被对方精准捕获。
总不能南夏出了个比慕霆渊还厉害的将星吧?
他不相信!
东渠上下为找出奸细乱做一团,而另一边的南夏大营亦十分热闹。
主帅又抢来敌军的大批粮饷,还愿意全部拿出来平分给大家,众将士待在军营什么也不干,却能拿双倍的钱粮,这样的好事,放在谁身上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