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白明微一身戎装。
腰悬佩剑,脚蹬云靴。
她大步跨进白惟墉的院子,周身萦绕着一股杀伐之气,那散发出来的血性,令人不寒而栗。
她这一身装扮,与每次上战场并无任何区别。
厚重的盔甲,不仅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沉甸甸的钢铁,也能防护身体。
不打硬仗,白明微轻易不做这身打扮。
可见接下来她即将应对什么样的事情。
白惟墉本就容易夜惊,睡眠一直很浅,府里刚刚发生了那样大的动静,早已将他惊动。
白明微过来时,他正坐在案前。
可见是一直等着有人来给他回句话。
毕竟如今他已然老迈,不成为儿孙的负担已是幸事一桩。
他怎会在这府里有点风吹草动的时候就随意插手,给孙儿他们增添麻烦?
所以他更多的时候都在等。
等儿孙的一声报备。
等儿孙传来的一句平安。
“祖父。”
白明微认真地行了个礼。
白惟墉问:“可是赵家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