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不是慈悲?咱不但没与虎谋皮,而且还从崖壁上救了虎崽儿,多机智,只不过就是薅了几颗小牙做纪念。”俞灿振振有词,假装不经意提起寿绍琛,说了句:“后来一起被大哥罚,寿绍琛还哭鼻子,哈哈哈哈。”
俞昭好像也想起了那段顽劣捣蛋的快乐记忆,说了句:“敢情儿那时候藤条没挨在你身上,你别没良心啊,当时寿绍琛帮你挡了多少下。”
“他帮我挡?他帮我挡是让我去叫舅母和嫂嫂来求情!”
“哈哈哈。”想起当时的混账事,俞昭也忍不住开始笑。
“三哥。”
“嗯?”俞灿很少正式叫他三哥,总是小哥哥,小哥哥叫着,闹急了还直呼大名。
“你真不知道寿绍琛去哪儿了吗?他为啥离家出走?”俞灿问。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寿绍瑾为啥离家出走吗?”俞昭一如上午的答案,一问三不知,甚至反问。
“小哥,你变了,咱俩之前无话不谈的,你是不是不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那灿灿还当小哥是最好的朋友吗?”
“当然了!”
“灿灿,你有什么秘密瞒着家人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俞灿咕咕喝着汤汤水水,没有抬头。
“那为什么昨天上午看见绍璋表哥那样害怕?”
“嗯?你还好意思说,大清早来吓我一次,好不容易睡回笼觉又被拉去在书房门口罚站,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大哥就要请家法揍你!”俞灿掰着白胖的小手向俞昭抱怨。
俞昭盯了俞灿一会儿,问:“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