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赌场就是赌钱吗?哥哥不讲道理!灿灿学业也没有一塌糊涂!”俞灿忍不住顶嘴,觉得大哥今天一定是心情不好,找自己出气!
俞曜直接俯身来擒俞灿,俞灿尖叫一声,跑出来躲着俞曜,许是听见俞灿哭叫,俞昭急忙拍门:“大哥息怒!灿灿有错,不懂事,您和长姐慢慢教……。”
俞灿听着有人求情,急忙说:“小哥救我。”忽而改口想着俞昭回来,长姐一定回来了,有了依靠,哭着说:“姐姐,姐姐救我,大哥要打死我!”
边跑边喊,没注意脚下,腿踢在春凳角上,绊了一下,一下子跌趴在春凳上,俞曜一把将俞灿按在春凳上,像教训六七岁顽童一样,用戒尺打了顿屁股,俞灿又羞又气,被按着起不来,又踢又哭,叫喊着姐姐,俞曜威胁:“闭嘴,就是大姐来了,也只能看着你挨打,这顿打你跑不了!”
俞灿彻底没了底气和力气,也是识时务,呜呜咽咽,哑着嗓子说:“哥哥,我错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哥哥按着小宝胳膊痛,小宝不敢抗罚,乖乖趴好,哥哥轻轻打,呜呜呜,痛。”
俞曜也软了心肠,看着小妹不知吓还是疼,额角和鼻尖有汗,满脸泪水,松了松手。
俞灿却趁着俞曜松手之际直接跑过去开祠堂的门,俞曜没想到小家伙还敢耍心思,把她拉过来要再教训,长姐却拿着钥匙从外面开了门进来,俞灿看见长姐赶紧躲在长姐身后,鼻涕眼泪一起,哭得像只流浪的小花猫。
平时俞曜教训幼弟幼妹,长姐俞烨很少直接拦着,今天也是,只是听着幼妹哭得凄惨,何况寿绍璋陪同舅母寿夫人也一并来了,不好再鸡飞狗跳教训孩子,瞪了俞灿一眼,俞灿心虚没说话,偷偷用手背揉着身后。
俞烨看着幼妹红肿的眼睛,小手也通红,也是心疼,嗔怪看了一眼俞曜,拉着身后的俞灿推到身前说:“挨了板子,还敢不敢胡闹!让舅母表哥看笑话,还不向哥哥认错。”
俞灿心里想着,要是再挨打,把寿家姐弟供出来算了,没想到大表哥寿绍璋和舅母都来了,舅母身体不好,听了寿绍瑾和寿绍琛的事再病得更重,就麻烦了,算了,要是这页要是掀不过去,还是让俞昭顶包吧,他扛揍!
俞灿声音像蚊子,不敢上前:“哥哥,别生气了,灿灿知错了。”
俞曜没打算轻易放过俞灿,但碍于长姐和舅母情面,绕过俞灿,下楼招呼说:“给舅母请安。让舅母和表兄笑话了。俞灿,下楼打招呼!去书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