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晖半信半疑接过来,俞灿举着手说:“真的,我没有编排许小姐,要是灿灿说谎,就在小祠堂被大哥用藤鞭把屁股打开花!”
“别乱发誓了,大哥真用藤鞭打你了?”俞晖轻拍俞灿发誓的小手,收好小瓶,心疼问。
“没有……吓唬我来着。”
俞晖笑笑:“乱编排别人可不行!我有空去找人给你化验化验!去了你的疑心病!”
“不过,差一点,差一点就要用藤鞭打灿灿了”
“后来呢?”
“后来我给踢柜子下面了,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就挨了戒尺……”
“踢柜子下面?”俞晖头大,说:“你呀!活祖宗!”起身要走。
“二哥你去哪儿?”
“我把家法从书柜下面请出来!”
“为啥?放在下面挺好的,谁也拿不到!”
“让大姐打大哥用,怎么样?”
“不行不行!我觉得那个可疼!”
“你就知道可疼,那是规矩!别和你小哥一样,总是欠打。”看了俞灿两眼,说了句:“今晚去大姐那儿睡吧!”
“嗯?”
“最好是伤得严重,大姐看看揉揉,一心疼明天还能再骂大哥两顿!”俞晖指指俞灿身后,俞灿一瞬间涨红了脸,把枕头扔出去,俞晖正好开门关门,看了眼俞灿的阳台,知道俞昭和俞灿房间阳台挨着,俞昭早就要来看俞灿,自己在这儿两个小淘气包也说不了体己话,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