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阳长公主被堵着嘴叫喊不出来,委顿在地时脸上惨白的没有血色。
棠宁看着她:“还要继续问吗?”
乐阳长公主面无人色,她身边的那个嬷嬷也是跌坐在地。
一直安静的四皇子带着怒气出声:“长公主谋害宜阳县主,却误害了引萱,此事罪证确凿,她屡屡加害县主实在是可恶,我要立刻带她回宫面圣,替引萱,也替县主和钱小娘子讨个公道。”
“来人,带长公主走!”
四皇子府的人连忙上前就想要将乐阳长公主接手过去,可棠宁却是冷声道:“慢着!”
四皇子眼皮一跳。
“罪魁都没查明,四皇子急什么?”
四皇子猛地抓着轮椅,面具遮掩着脸色慌乱:“县主说什么,什么罪魁?今夜之事不都是长公主做的?”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长公主只是马前卒,连她也被人算计了。”
棠宁深深看了眼四皇子,眼神幽寒,那目光仿佛利剑直刺人心。
正当四皇子心惊时,她却移开目光:“长公主的确想要害我,可四皇子妃和孙溢的事,罪魁却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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