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荣玥和棠宁的性子好欺负?
棠宁拉着气怒的荣玥,神色冷然:“我不与你争辩谢玉妍是否有错,既是宫宴,想必纪王也进宫了。”
“纪王府的人这般侮辱书院圣地,诋毁天下学子,想来纪王府中平日里也是上行下效,我自寻纪王对质就是,是非黑白总有人明白。”
纪王妃一听棠宁当真要找纪王,顿时慌了。
上次灵云寺的事后,虽有乐阳长公主和四皇子妃挡在前面,纪王府那些事没人特意关注,但枢密院的人却明里暗里找了纪王府好些麻烦,让纪王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焦头烂额。
纪王对她们母女心生不满,很是训斥了她们一通,还提了府里的侍妾分了她手里的管家权。
要是今儿个的事情再闹了起来,让纪王在宫中丢了颜面,他必定会厌了她们母女。
纪王妃也顾不得脸面就改了口:“郡主言重,纪王府断无此意,是玉妍胡言乱语。”她说完伸手就拉了谢玉妍一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道歉?”
“母妃?”
“道歉!”
见谢玉妍梗着脖子满脸不逊,她提了声音直接斥责出声。
“这里是皇宫,今日是你皇叔设宴,你父王在你进宫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可寻事,谁准你这般胡言乱语?”
满是警告地看了谢玉妍一眼,又拿纪王提醒谢玉妍。
纪王妃沉声道:“快跟祥宁郡主道歉!”
谢玉妍脸上跟开了染坊似的,涨红了脸满是难堪,周围人都是安静看着她,让她只觉脸皮都被扔在了地上踩着。
她死死掐着手心,心里怨恨至极,可是对着满是严厉催促她道歉的纪王妃,想起上次呵斥她险些动了家法的父王,她咬了咬牙,声如蚊呐:“对不起。”
钱绮月抱着棠宁胳膊:“你说什么呢,声音蚊子大小,谁能听得到?”
谢玉妍脸上通红,恶狠狠瞪着钱绮月,被纪王妃掐了一下才大声道:“我说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辱及祥宁郡主和荣晟书院,是我有错,还请郡主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
她眼中通红,怒冲冲道:“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