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一个身体有疾、病弱娇贵的女子入府,既落人话柄,也自找麻烦。
桓王妃本就恼恨钱绮月,见她和傅槿柔亲亲热热,直接就冷声嘲讽。
“既然身子不好就该在府里好生养着,太后本就病重,你若是再传了病气过去岂不是雪上加霜,况且我们回头轮流照顾着还不知道得留几日,万一你病了,还得旁人分心照顾你?”
她朝着傅夫人冷声道:
“傅夫人,你与傅老夫人瞧着也不像是糊涂人,怎么尽办些糊涂事,这傅槿柔是圣旨宣召进宫的吗?”
傅夫人被一番喝问脸上露出为难:“槿柔虽然没得圣旨宣召,但太后病重之后我家母亲就一直担忧不已,夙夜难寐,恨不得以身代之。”
“宫中传旨让人进宫侍疾,母亲也想跟着来的,可她实在年迈身子经不住折腾,槿柔就自请随我进宫替我家老太太伺候太后娘娘跟前……”
桓王妃像是抓住了把柄:“所以她是无诏擅自进宫?”
傅槿柔急了:“不是这样的,先前叔祖母带我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当时亲允我能入宫,往后有时间也能前来拜见…”
桓王妃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太后为人心善,不过是看在傅老夫人的面上才恩准你赴之前宫宴,可入宫拜见的事情不过是随口一提。”
“这京中凡是入宫拜见过她老人家的女娘,只要乖巧听话的谁没得过这些场面话,有分寸的都知道当不得真,可你倒好,拿着鸡毛当令箭,竟真以为这皇宫大内说进就进?”
桓王妃脸上满是鄙夷:“太后娘娘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还真以为沾着傅家的光就能爬上高枝儿,怪不得是穷乡僻野里来的,满肚子心眼儿。”
说完还不忘嘲讽:
“傅夫人,你们傅家该好好教教这位傅小娘子规矩了,不过物以类聚,难怪能跟钱小娘子玩在一起。”
“祥宁郡主,你往后可得留意着些避开某些人,免得什么时候惹了是非都不知道,白白被人连累了。”
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