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司九渊唯独怀疑王铁柱,王铁柱认为自己现在是怀璧有罪,但凡队伍里出现了任何难以解释的事情。
他这样的人,就会被第一个拎出来质疑。
“大师兄,青阳师弟说的没错,我今夜都和他待在一起,他哪里也没有去。”雾山赶紧说道。
司九渊闻言眸光冷冷地睨了一眼雾山。
立刻。
雾山吓得打了个冷颤,他真的很怕大师兄这样看自己,这感觉就像亮出獠牙的野狼,只要他一个不听话,就要被咬断脖子。
雾山缩着脖子,往后退了两步。
司九渊收回目光,朝王铁柱走了一步,低着头紧盯着王铁柱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向王铁柱时,脑海里对他的长相非常模糊,就好像隔着雾在看他,看不清五官,但又感觉很熟悉。
“你……”
司九渊微微低头,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但就是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古怪感,在他心头萦绕着。
“你今夜真的哪里也没去?”
他的话里带着不确定的试探,司九渊看着王铁柱,双眼紧眯,仿佛一种想要将王铁柱个看穿的感觉。
“我今夜哪里也没去。”王铁柱用十分笃定的语气回答。
司九渊对王铁柱的回答不置可否,只是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在众人窥探的目光中,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一个穿着红艳艳的长袍的凤章脉狩师,从分开的人流中迎面走来。
“廉泽长老。”司九渊停住脚步,朝着红袍的廉泽抚胸低头,以凤章脉的礼仪,主动打招呼。
廉泽身形高挑,眼中含笑,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凭空定在某处,忽然又收回来,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司九渊的肩膀。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