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脱了棉衣,里面穿的还是白天上班穿的套装。
她把棉衣放在沙发上,然后迅速上楼洗澡。
她今天有点感冒,还发着低烧,是真的不舒服。
但是她不敢违背这个男人命令,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拖着不舒服的身体赶来了。
今晚的沈逸棠格外的凶残,仿佛饿久了的猛兽。
女孩在他身下啜泣着求饶,他都无动于衷。
甚至粗鲁的擦掉她的眼泪,紧紧捏住她的下巴:
“不想死在床上,就不许哭。”
女孩吓得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哭了。
只是轻轻一眨眼,那泪珠子就扑簌簌往下滚。
沈逸棠咬着牙,突然发了狠似的要她。
第二天早上,女孩是被渴醒的。
沈逸棠还在睡,摘了眼镜的脸近在眼前,仿佛更具攻击性了。
外人眼里,沈逸棠温文尔雅年轻有为,只有女孩知道,摘下眼镜的男人比猛兽还要可怕。
她轻轻把身子往外挪了挪,用最轻的动作悄悄下床。
只是她的低烧已经变成了高烧,昨晚又被索取的太狠,脚刚粘地她就双腿一软摔了下去。
女孩紧紧捂住了嘴,不敢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