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就在她左手边的牢房,两人是邻居。
花写意听到她一直在抱怨,抱怨被褥发潮,空气污浊,指挥狱卒给她端水净手净面。住牢也能住出个优越感来。
右手边,住的则是连氏与赵夫人姐妹二人。两人没有这样好的待遇,正在因为一床被褥撕扯争吵。
赵夫人埋怨连氏拖累了自己,连氏埋怨赵夫人给出的馊主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又扯到了两个女儿的恩怨上,恨不能大打出手。
还是狱卒们实在听得不耐烦,上前呵斥了几句,两人方才安静下来。
连氏与赵夫人又隔着牢房埋怨花想容,此事又是如何泄露出来,被侯府的人知道的。
花想容将责任全都推到赵琳琅的身上,说起前因后果,说赵琳琅口不择言,为了报复自己,主动坦呈了此事。
听得花写意一声冷笑:“你们分明是中了谢家人的圈套,被人耍得团团转,到现在还不知道么?”
花想容一愣:“什么意思?”
花写意懒得多言:“你自己想想吧,包括你与赵琳琅究竟是如何反目的,前因后果想清楚了。”
花想容一愕,仔细思虑,猛然恍然大悟:“是谢四儿他故意从中挑拨不成?”
花写意冷哼:“你是不是还挺感激那谢媚瑾,觉得她跟你是一家人,帮你们出主意如何让我当替罪羊,替你们开脱罪名?
是不是她承诺过,只要能将我置于死地,可以保你们全都无罪?被人当傻子一样耍,还要感恩戴德。”
两边牢房全都安静下来,没人吵了。
有人“啪啪”击掌,伴着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即便,本郡主真的是拿她们当棋子,那又如何呢?为了保命,她们必须要这样做。”
花写意躺在板床上,不用起身,也知道来的是谁。
谢小三径直走到花写意牢房跟前站定,幸灾乐祸地啧啧连声:“环境不错啊,看起来你倒是蛮享受的。”
花写意双手交叉搁在脑后,翘着二郎腿:“你要是羡慕的话,可以在旁边再开一间。凭借侯府的权势,这应当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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