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夫人哭天抹泪地劝慰了谢媚瑾半晌,带着婆子回侯府去了。
第二日,侯爷又带了郎中前来,替谢媚瑾诊断,开了药方。
听说,赵嬷嬷回到侯府之后,就痛快地招认了。承认是自己一时疏忽,给谢媚瑾用错了药。
侯府怎么处置的她,花写意不知道,但是总觉得有一种屈打成招的味道在里面。
毕竟,拿错药这个借口太蹩脚了。
谢媚瑾情绪很不好,对着下人非打即骂,要么就是呜呜咽咽地哭,整得王府里像闹鬼似的。
这可不是啥好兆头。
转天终于得空,她刻意去了一趟心心念念的元氏银庄。
元氏银庄在都城就有两个分号。
她将那个坠子拿给银庄的伙计,伙计接在手里瞧了两眼,然后抬脸问她什么意思。
一脸茫然,真不是装的。
花写意自己也不明白这个坠子究竟有什么用途:“这坠子是我朋友的,她说是你们银庄的信物,凭借这个可以支取银子。”
伙计笑得挺放肆:“这位夫人怕是被你这位朋友给骗了吧?我们银庄收了银子,自然会给客人开银票,银票才是信物。”
花写意不死心:“你要不去问问你家掌柜,或许你不知道呢。”
伙计直接将坠子就给她丢了回来:“自从元氏银庄换了招牌那一天起,我就在这柜台上站着,从未见过你这玩意儿。夫人定是被骗了,这种招数我们都屡见不鲜了。”
花写意原本自己心里也没底儿,不过是过来撞个运气。
看来,又是自己想多了。
这坠子,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16905/16905188/4807972.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