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曼娘忙道:“我没事的,我知道弟妹在心里对我存着气,也许发作几次就好了……我,我受得住。”

看楚曼娘这般委曲求全的样子,娄鹤筠心中一痛,却又不敢上前安慰,只能转头对满福吩咐道:

“我记得库房里有几瓶好用的去痕膏,你去给大奶奶取来吧!”

两人说话的工夫,许氏也缓步走了出来。

她今日是刻意打扮过的,一身绫罗,隆重的披了件孔雀纹的霞帔,看上去甚是富贵。

楚曼娘笑盈盈走上前,赞道:“这绛紫色真的很衬母亲,瞧着就贵气!”

许氏很受用,见楚曼娘化了个蛾眉妆,换掉了素色,穿上了一件枫叶红绣月纹桂枝的褙子,衬得皮肤越发娇嫩,也赞道:“要说模样,还是你最出挑!”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两个人都算高兴。

只是要出门时,门房的下人急急跑过来禀报道:

“夫人,您先等一等,门外有国公府的马车,等国公府的马车走了,奴才再将咱们的马车赶过来。”

许氏拧眉道:“国公府的马车怎么会在西武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