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见了面后,她发觉皇后并不像众人说的那样已经病入膏肓,虽然看着气色不太好,但眼神里是有光的,没有众人传的那么颓废。

不过大长公主也没有多在意,终是将死之人,以后这后位还不一定落在谁头上,与皇后随意寒暄了两句,便与官家说起了张、宋两家的事。

“皇兄,宋家的事我听驸马提了一嘴,有传言说您竟要给他们定个勾结外邦的罪名,您说这流言传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那宋家与驸马有亲,本宫与他们也有些来往,商人么,嗅到银子的味道就走不动了,贪了些财而已,谈不上勾结外邦,皇兄若是生气,罚他们些银子就好了,这既罚了他们,也充盈了国库,岂不是一举两得!”

景德帝就知道他这个堂妹来见他绝没有什么好事,若是其他姐妹敢干涉朝政,他早就落了脸子,可大长公主是先帝唯一的血脉,他无论如何都要给些颜面。

忍下火气,景德帝叹气道:

“皇妹,不是朕非要处置他们,你不知道这件事影响有多大!而且那宋家仗着有些钱财和背景,简直无法无天,你可知道他们居然敢将良家女拐到怀安,打算强抢民女!这样的混账还留他作甚?”

大长公主脸色沉了沉,景德帝说的良家女她当然知道是谁。

这事能传到官家这里,只可能是墨知许说的,墨知许竟然对那女子这般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