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书闻声转了头,就见墨归一脸窘迫地看着她,歉意地道:
“这东西,好像不是力气大就能切好的……我把黄芪弄脏了……”
见男人的手汩汩流血,还在担心黄芪,沐云书第一次发现原来小公爷有时候竟这么呆!
她皱眉捏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了侧厅,仔细帮墨归处理了伤口后,这才取来白棉布帮他把手指包扎好。
沐云书包扎的时候,墨归垂眸时正好可以看到她的额头,想起那日他在这里落下了一吻,一颗心又燥热了起来。
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他认真看向沐云书道:
“我清醒后便回老家寻了祖父,庚帖、礼单都要有族印的,我怕不周全走得太急,路上才想起忘记告诉你一声,不管你有没有等我,我都该告诉你。”
墨归的眼神软得几乎化成了一摊水,看得沐云书也红了耳朵。
“你老家不是在麓州!?”
麓州离京城几百里路,他两三天的工夫走了来回,定又是不眠不休。
只为了更正式,小公爷竟特地跑了一趟老家,怪不得他一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竟有了血丝!
沐云书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湖,又泛起了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