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柔和的方锦音今日是半点柔和不了了,她发现自己不发威,所有人都会把她这个皇后当病猫。
从前她不与人相争是因为她没有在乎的人和事,但现在不同,谁碰她的昭庆和几个孩子,她可以与对方玩命!
方锦音声音之冷厉让羲和郡主吓了一跳,抽泣道:
“皇伯母,证据确凿,您怎么还能说与昭庆皇姐无关,汕王妃和晟世子也是您的亲人啊,您不能这般偏心!”
大长公主也沉着脸冷声道:“皇嫂,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本宫在,断不能让你包庇罪人,坏我大奉皇室声誉!”
景德帝扫了一眼殿内众人,脸色阴沉。
因为有墨知许那番话在前,他已然怀疑起羲和郡主来,怎能让她将事情胡乱定性。
“皇妹,朕总要听听到底怎么回事!朕绝不会放过要加害晟儿母子之人!让朕找出真凶,朕必依你的意思重重责罚!”
景德帝在这个先帝唯一血脉面前,总是矮着一头,一般的事情上都会谦让,可却让得这皇妹越发过分。
她是先帝唯一血脉,可现在当皇帝的人是他!他怎允许自己的女儿继续受对方女儿欺辱!
面无表情的落下这话,他便朝沐云书看了过去。
“昭庆,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朕讲来!”
这语气就好像在说:有父皇在,你大胆说,父皇给你做主!
沐云书叫阿墨先去找父皇,是为了让父皇有个心理准备,毕竟他身体不好,她怕突然出了事,父皇又因忧思怒结伤到身子。
现在见他心里有了准备,也就放了心,她正要把事情过程说出来,余月羲却着急地上前了一步道:
“皇伯伯,还是我来说吧!这件事我在旁看得清楚,我说最为合适!”
她可不想给沐云书任何逃脱罪名的机会!也不待景德帝答应,就急不可待地说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晟儿恶作剧砸伤了小齐,他虽然受了罚,但还欠修齐一个道歉,我便寻到了三皇嫂,提议她去给皇姐和修齐当面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