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孟冬宁的成婚礼上,有人捡到给他,告诉他在山道上捡到的。
他说我是耍计谋,或许还编排了山贼将我掳走的戏码。
那时候说的那么果断,我以为他将我的小荷包丢了。
此时却在他手上。
上面染上的泥污没有了,只是个旧物,妙缇两个字因为是金线绣的,尤为清楚。
他的指尖在上面刮了一下。
我不懂他的举动,我从来就不懂萧牧野这个人。
如果他早派人过问我的行踪,在山底搜查过,或许那时候我不会死。
或者发现我根本没跟太子为伍,我只是死了而已。
但他什么都没试图做过。
他还将王府我的院子毁了,伤害了亦芷,对我父母的安危视而不见。
我如今面对他,除了怨恨和痛苦,没有多余的情绪。
“王爷,您是不是身子不适?雨下大了,山里路滑,还是等天晴了再来吧?”
司珏跟我一样看不懂他的情绪,只能毫无章法地问他。
“你有没有觉得这地方不对劲?”萧牧野在马背上直起身体。
草木被雨淋湿,滴滴答答往下落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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