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做点什么,才能消除这种不安。

那时说好工期一月,过后我便将事情忘了。

孟冬宁见了萧牧野,神情闪过一丝急切和戾气。

那小床就放在大门口,精巧漂亮,是当初我怀着巨大的憧憬与工匠敲定的。

我半跪在一边,珍惜而绝望地抚过。

若是没有出事,我的孩子再有几个月就要躺在里头。

“银子给了,还不快走!”孟冬宁急切地呵斥掌柜的,转而去扶萧牧野:“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她分明不想让萧牧野与掌柜的说上话。

说了,我有孕的事就瞒不住了。

所以.....孟冬宁是清楚我有孕的。

我联想到孙衡,恍悟这是她一手促成的阴谋!

只是婴儿床的掌柜的出现她没料到,因此才会如此慌张赶人走。

这个女人,背着我,背着萧牧野,还做过什么 ?

刚刚那伙黑衣人,会是她一手安排的吗,还是另有其人?

她揽着萧牧野就要入府去,并使眼色叫人将小床抬走。

萧牧野在将要入门时,神情一顿,撇向小床。

我见他眼里的怒气和猩红未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