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时,我就抱着喵喵,一遍遍在院子里走,踱步到海棠花树下,看着埋小金鱼的地方。

萧牧野不在,其实王府于我而言太过空旷和寂寞。

我嫁进来,原本就不是为了守着这个大宅子。

更不是为了什么王妃之位。

知道这样不对,儿女情长之外,其实还有许多可以操心的东西。

但我止不住。

止不住想萧牧野与孟冬宁在一起是怎样的,也跟与我在一起时一样寡言吗?

可他们是青梅竹马,能说的话一定有许多,又怎么可能寡言?

我把自己活的有点崩溃,为了个男人。

萧牧野像是难以置信:“蹲在那里,做什么?”

“会说话,”司珏措辞道:“我有几次问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但我说不是。

我清楚记得。

我只是会问司珏:“王爷人呢,今夜回来吗?”

如果回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萧牧野怔愣了一瞬,复而一声冷笑:“她怕只是后悔那天,言辞诋毁冬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