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灵魂已经什么都做不了。

萧牧野原本站着,在看清喵喵时,居然身子一晃,半跪下来。

“你高兴了吧?”我怨恨地冲他怒吼:“你这么不喜欢它,它现在死了!”

他依旧听不见我的怒吼,听不见我的无力的绝望。

只是伸出手去,想触碰喵喵湿透的皮毛。

一个惊雷响起,他的手复而又缩回来,偏头朝我看过来。

——我从来没有在他眼底看到过这种茫然。

漆黑的双瞳里什么也没有,沉的令人心惊。

当然也不可能看见我。

“王爷。”祁伯忧心地上前一步,要扶他起来:“您起来——”

“它怎么会死在这?”

萧牧野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是啊,它怎么会死在这?

即便伤了腿,主院已经没有人,它也不该死在井里。

难不成一只猫,会因为我不在了,而跳进井里自杀吗?

我当然不信。

我无法忘记孟冬宁那一夜看见萧牧野抱着喵喵时,那种怨恨厌恶的神情。

如果不是她的一句话,萧牧野那夜是动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