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近叹了口气,他将信的内容简短道出。

“字数简短,大约是他见过一个人,预料自己前路叵测,要我无论如何,替他照拂爱女。”

我没忍住泄露了一丝焦急:“他见过的人是谁?”

赵知近摇头:“我不知,当初我觉得事有蹊跷,几次要见成安王,可又恰逢大病,好起来时,京都风起又停。”

一切似乎风平浪静。

京都只有沈氏一家消失无踪。

我惴惴不安地捏紧茶杯。

如果父亲在失踪前就曾预料到险境,那就说的通了。

说的通为何他当初在山寨,从未叫人传过信回京都。

因为他早知道自己躲不过!

“总之,对面那人,你能躲便躲。”赵知近又强调了一句。

我隔着门扉望了一眼。

两道门之隔,萧牧野在对面议的事我未可知。

但父亲的死,与我和他,都脱不了干系!

若不是怕引起猜疑,我差点按捺不住想问赵知近要那封父亲的手书。

“瞧我,人老了禁不住便话多,”赵知近叹了口气:“别将你们两个小姑娘吓着了。”

他从情绪中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