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不是这种性子。

我腰腿泛酸,颇为难受,于是也有点恼了:“殿下的人能被甩,说明还待提高,司遥即便有错,能否——”

“这就受不住了?”

陆凝也此时完全不像那个杀伐果断,暴戾成性的太子。

反而有几分像小时候,我与亦芷在宫中未好好念书,罚我们时那种恶趣。

我原本因着萧牧野纷扰的思绪,竟然奇怪的安定了一些。

很奇怪地发散思维,试图让自己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事。

那个耳戴玉珠的男人如若当初就是奔着父亲母亲去的,罗隽因为见过他的脸就要被灭口。

那孟冬宁呢?

她显然指使过侍女去截过罗隽的信,与萧牧野更是朝夕相处。

连我都撞见过那个男人,她难道没有见过吗?

为什么偏偏只追杀罗隽?

玉珠男的身份不能曝光的原因,我觉得不止是他曾出现过那个茶棚。

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被遗漏了。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我太过出神,以至于回神的一瞬间,腿骨咯吱一响,酸软的腿直接往地上跪。

在我跪地之前,一只手先伸出来,抓着我的右手。

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左手。

同时萧牧野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又飘入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