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让他知道,阿遥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被困在寺庙里,不见天日,我很想参与刺激的事。”

说完又冲着谢司媛:“三妹,你先回去。替我跟爷爷说,我今夜在楹花楼做东,明天再回去。”

“我?”谢司媛望了一眼身后黑漆漆的路:“我不敢!”

我扶了一下额头,略显无奈:“兄长确定要来吗?”

赵庭安脸上的兴奋不改:“嗯!”

“那就走。”

两个人的队伍变成了四个。

谢司媛说什么也不单独回去,也是,已经离京都有二十里地,她不可能自己返回。

于是一路不停听见谢司媛的抱怨。

腿疼,蚊子多,灰尘扬在脸上。

赵庭安很好脾气地安抚:“你看看阿遥都没事,再忍一忍,你不觉得刺激吗?”

“阿遥果真是在乡下养大的,都不叫苦叫累,阿遥你渴不渴?腿疼不疼?”

他居然还带了水囊,我毫不怀疑他身上是不是还有干粮。

就像个出门游玩的公子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