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家我是无人问津的存在,于别的任何人,我都无足轻重。
真说起来,如果死在这里,还真没人会伤心。
我侧过身去看了一眼在四处查看机关的赵庭安,又转回来看谢司媛:“你怎么认识赵庭安的?”
大概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谢司媛翻了个白眼。
“京都贵子贵女们附庸风雅的茶会很多,说了你也不懂,你只会闷头想计策挖空谢家。”
我不让她糊弄:“他少时在寺庙,你应当不是少时认得他的,也是在他回京都以后吧。”
而我当时还在王府时,从未听父亲或者旁人说过,那个养在外面的赵庭安被接回京都。
“你这个时候问这个做什么?”谢司媛警惕起来。
虽然她咋咋呼呼年纪小,可是并不是没有脑子。
又跟赵庭安走的近,若是我问的太过直白了,难保谢司媛不会起疑。
正在思考要怎么解释才能显得顺理成章,谢司媛却先一步怪叫起来。
“你又打起主意了?”她手掌拍在水面上,溅起水花:“你都、都跟太子靠在一起,那样了!你还想打庭安哥哥的主意,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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