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怕了,我在。”

我在。

多叫人妥帖安稳的两个字。

曾经我以为是给我的,后来我知道,给我的不过是附赠,这些都是给孟冬宁的。

因此同样令我恶心:“放开!”

我挣不脱,就干脆一口咬在萧牧野的侧颈上。

几乎瞬间就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牙齿陷进他的肉里,听见他的一声闷哼。

天幕又寂静下去,没有下雨的意思,那道惊雷也似乎只是错觉。

萧牧野终于松开手。

但他痛苦的神色依旧没有改,颈侧的牙印在流血,嘴唇很苍白。

“我知道了。”很久之后他点点头,“你如果还是要卷入这些朝堂是非,我就按我自己的方法来。”

他自己的方法?

又是什么意思?

我讨厌他总说一些似是而非令人听不懂的话。

但我还没来得及回,大概是刚刚失控的时候发怒声音大了一些,引来了一个下人。

方才萧牧野拉着我来这的时候,吩咐过不许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