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满月宴的,不乏一些老弱妇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王府的护卫也出现了。

连同陆凝也的亲兵一起,将这些一小片地方围的水泄不通,威风凛凛。

“殿下放开,”我还看着那男人:“我将他的嘴割下来!”

并不是不知道见好就收,我也知道光凭那一个男人翻不起什么风浪。

更何况太子人都在这儿。

可今日要不是藉着这个机会出一口气,来日我再踏出谢府,这样难听的话还会有。

甚至比这可能还要肮脏上一百倍,一千倍。

你永远不知道,别人会在背后怎么说你。

我也并不是任何时候都好说话,都能息事宁人。

那人脾气比我还大,当着太子的面,他竟然还敢嚷嚷:“殿下!你不要被一个女人蛊惑了,这种女人,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套,不过是哄骗殿下你上位而已!对您和成安王两边讨好——”

他的声音就定格在好这个字上。

因为说这话的时候,嘴巴是张开的。

紧接着,一道血弧从他的嘴里飞出来,伴着那道血痕砸在地上的,还有他的半个舌头。

“啊啊啊啊!!!!!!!”

“救命啊,那是什么啊?!”

“舌舌舌舌舌,舌头!”

真的是舌头,血肉模糊,落在地上还粘了一片叶子。

我只看了一眼,就被陆凝也拨到了身后。

根本看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又是怎么能在说话的间隙,这么快准狠的将他的舌头割下来。

那男人已经捂着嘴,叫不出声音,疼得在地上打滚。

“发生了什么——啊!!!!!!”

孟冬宁的声音恰恰传来,只说到一半,就变得惊恐颤抖。

想必t她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跟在场的妇孺一般,尖叫着差点昏过去。

她身边的萧牧野眉头拧的很紧。

原本以为他会因为这个事情跟陆凝也针锋相对。

但他只是招过护卫问了两句,之后沉下脸,朝我看了一眼,冷冷道:“丢出去,将这里打扫干净。”

祁叔忙不迭唤了下人,将受到惊吓的宾客们先疏散至另一个院子。

只是在离开前,陆凝也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