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死过一次的人不会贪恋温情,但其实不是,陆凝也的指腹滚烫,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

但这样不对。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而后抓着他的手从脸侧摘下,将掌心的东西塞进他的大掌里。

那枚通体红色的璧玉落在他的掌心。

顶端雕的是一颗虎头,四面柱身上誊的云纹,烫了金。

“这么多信息换来一颗没署名的印章,”陆凝也捏着它转了一圈,啧了一声:“你也太会划算。”

“不是因为殿下今日跟我说这些才送的,”我也没说为什么:“署名由殿下亲笔,我再叫人刻出来,好不好?”

他拒绝的很干脆:“不好。”

动作却很利落地将印章收进袖袋,同我讲:“没那么便宜的致歉,署名先欠着。”

什么叫欠着。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想欠也没用,”陆凝也又看了两眼我的表情:“你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我护得住你。”

语气绢狂自大,却丝毫不让人讨厌。

可能我的神情还是太不自然,他又软了语调:“你就当谢司遥,别的事,以后再解释。”

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