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姐姐得那镯子可真好看!”她小声的冲身边的卫谚说道。
卫谚垂下眼睑道:“你得的那对儿玉如意也很好看。”
“可,终究是比不得这寒玉镯子贵重。”那玉如意连那手镯的一半儿贵重都不及。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那寒玉镯子,的确不是那玉如意能比的,初柳戴着甚是好看。
“夫君,皇上是不是认为,姐姐的曲子比我的舞好,才赏赐了姐姐更贵重的东西?”柳静雪用一双含着些委屈的杏眼看着卫谚,她想知道,他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的舞被那村妇唱的曲儿给比了下去。
卫谚在心中回了一句“她的唱的曲子自然是比你的舞好。”
他浅笑着道:“你多心的了,你的舞姿无人能及,也无人能比,你的舞是最好的。”
“夫君”柳静雪一脸甜蜜的笑了,她要的便是他这句话。
夜渐渐深了,因为有孕在身而变得比较嗜睡的凌霄,不停的打起了哈欠。
见她困了,越轻云便提出要回去了,崇明帝见时间也不早了,便结束了晚宴。
于是乎,大家便坐着华丽精致的大船,离开月神殿。
因为男女有别,所以,这男女便各坐了一艘大船。
不过,越轻云怕惠妃之流,会在船上寻凌霄的麻烦,便与她一起坐了来时的小船离开。
因为小船比大船在湖面上行得要快,所以,等大船到岸边儿时,凌霄和越轻云早已经离开了。
明月高悬,卫谚和柳静雪坐着马车回相府。
“夫君,你有没有发现,云亲王对姐姐格外上心?”柳静雪看着正靠着车壁,闭目养神的卫谚说道。
“有吗?”卫谚连眼睛都没睁。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云亲王对初柳何止是上心。若是不知道的人瞧见了他们在一起的场景,怕是都会以为他们二人才是夫妻。
看着她和云王同坐一船,有说有笑的离开,他心中嫉妒的发狂。他好想把云王推到湖里,自己坐到那船上去,当然,他也只能想一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