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冷哼了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在你前面成亲,却被你赶在前头有了身孕,她岂能不气?”
上官柔葭低头不语,苍白的脸庞更显得柔弱可怜。
秦氏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我一直当你和拾欢一样,你放心,母亲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咱们定国公府的长孙不能白白没了。”
她离开了房间,上官柔葭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
真可惜,但凡当时沈平安能碰到她一点半点,有秦氏这个助攻,沈平安这个锅就背定了!
秦氏没有带人直接去安郡王府质问沈平安,她让人去把沈平安请到定国公府来。
她要问罪,自然要在自己的地盘。
不过沈平安却不在安郡王府,她去了医馆。
秦氏登时就怒了:“不是脚崴了吗?怎么好得这么快?去医馆给我请过来!”
沈平安还当秦氏病了,这么急匆匆地派人来请她去定国公府,背了药箱,带着双寻一个就去了。
秦氏是在老太太院里见的她,老太太,秦氏,萧二夫人和萧三夫人都在,看着阵仗,不像是有人病了,倒像是来问她罪的。
沈平安心里就有了数。
秦氏上下打量她,目光在她的脚踝处定了定,问道:“昨儿不是崴了叫脚吗?怎地不在家多休息几日?”
她的语气中还带了一点关心,脸上也是淡笑着,仿佛一个慈祥的婆婆。
沈平安道:“谢母亲关心,只是小伤,回去后擦了我独门秘制的药酒,睡了一觉就没事了。”
秦氏的语气淡了淡:“哦?什么药酒这么厉害?”
沈平安微微一笑:“等下回母亲崴了脚,我也拿给母亲试试,保管母亲第二天就能下地。”
这说的什么话?受伤这种事也是能拿来比喻的吗?
秦氏看着沈平安娇俏带笑的脸,忍了忍,又挤出一丝笑道:“我记得你有不诊脉就知道病情的本领,昨天你难道没看出柔葭有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