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心里更加烦躁到了极点。
他特别喜欢用这种胁迫的方式逼你就范。
但是,我从今以后绝不要再被他拿捏。
“你赶紧走,你再不走的话,我去拿花盆砸你。”
池宴忱听了,一脸沉痛的看着我,凄凉的说:“你砸吧,你最好把我砸死。”
“反正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
艾伦一脸焦灼,连忙劝说:“太太,池总身上的伤加重了,医生根本不同意他出院。但池总知道您的消息后,坚持要出院,非要亲自过来接您。”
“医生还说了,池总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不能沾水,更不能沾脏水。你现在用粪水泼了池总一身,万一伤口感染,可是会致命的。太太,池总伤成这样,你真的就不心疼吗?”
我冷冷一笑,“他是为别人挡枪受的伤,那是他自愿的,我为什么要心疼他?”
“他都愿意替别的女人去死,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孩子和家庭,你现在让我心疼他?是你脑子有病,还是我脑子有病?”
“太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是听听池总亲的解释。”
“我不听,我也不想听。你们赶紧走,你们再不走的话,我真的拿花盆砸人了。”
“……你砸吧!我保证一动不动任你砸。”
池宴忱说完,笔直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的白色衬衣依旧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头发也还在滴着水,可他全然不顾自己的狼狈模样。
保镖们在一旁束手无策,几次想要劝说池宴忱离开,却又不敢开口。他们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守着自家老板。
我见状,更是气的心口一噎,“你以为我不敢砸是吧?”
说完,我转身搬起一盆花,朝楼下砸了下去。
当然了,我也没有真的朝他头上砸,而是想将他吓退。
“噼啪--”花盆落在他脚下,摔的四分五裂。
如果落在他头上,立刻就能将他砸晕。
他也果真一动没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看他那神情,他似乎也知道我不敢真的砸他。
我吞了一口重气,准备挑一个小一点的花盆,砸到他头上。
很快,我看到角落放着一盆拳头大小的仙人掌,我拿在手上掂了掂,大小和分量正好。
这砸在他头上,肯定不会把他砸死,但绝对能打个包。
欧兰见我动真格的,慌忙上前拉我,“乔乔,你还真砸他呀?行了行了,万一真把他砸出个好歹,你也得跟着倒霉!”
“还是别管他了,只要他不硬闯进来,他愿意站多久就让他站多久吧。”
我听了,觉得有道理,“你说的也是。”
“池宴忱,别再给我耍苦肉计,你愿意站就站着吧!你如果敢硬闯进来,我就报警告你入室抢劫。”
说完,我懒得再多看他一眼,和欧兰下了二楼阳台,悻悻的回了屋子!
回到屋子后。
我的心情依旧无法平静,焦烦,窝火,气愤到了极点。
我真的很讨厌他用这种方式胁迫我。
我更讨厌他满嘴谎话,明明滥情成性,还偏要装作一份深情专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