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兰也赶忙跟上我们的脚步。
我内心五味杂陈,大脑乱成一团。
同时,心里也对池宴忱在记者面前的这番表态感到意外和怀疑。
不过,他大概是为了平息当下的舆论风波才说出这样的话。
稍后儿。
我们匆匆来到停车场。
池宴忱让我和欧兰先上车,他则站在车外与保镖交代着什么,眼神中依旧透着一丝阴沉与冷峻。
我坐在车里,望着车窗外的他,思绪飘回到曾经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那时的我们,也曾有过甜蜜与幸福。可后来的矛盾与争吵,却让一切都变了味儿。
我们也再不可能回到最初的状态。
欧兰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担忧的安慰我,“乔宝儿,先别想太多了,等离开这里再说。”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池宴忱随后上了车,车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他刚要开口说话,我便冷冷地打断他:“我不需要你在记者面前的那些所谓的声明,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的生活不想再被你搅乱。”
池宴忱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他还是强忍着说:“乔乔,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梁煦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都没有碰过她,她怎么可能会怀我的孩子呢?”
“呵~,也没碰过她?你之前碰了200多次,现在还说你没碰过她吗?”我冷冷的挖苦他。
想起他曾经和梁煦有过这么多次上床的经历,就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抗拒。
“……”池宴忱眉头皱成死疙瘩,一脸焦灼和无可奈何。
“那是曾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对天发誓,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男女关系。”
“哼~”我冷冷一嗤,不想戳破他的谎言。
男人就是有这种厚颜无耻的本领。
只要没被抓奸在床,那就等于没发生过。
只要死不承认,那就等于是不存在的事。
池宴忱见我满脸不屑,神情越发无奈,他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眼神中满是恳切:“沈星乔,你总是不相信我。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会打消对我的怀疑?”
“我拜托你,能不能给我一点信任?我如果真的和她们有什么,那我直接和她们在一起得了呗。我为什么非要舔着脸,花这么大的心思拼了命挽回你?”
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别过头去,不想看他那副模样。
他拼命挽回我,可不一定是因为爱我。
只是我的价值远高于她们,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稀缺品,没有人可以替代我。
毕竟,我是夜莺和纳德唯一的女儿。
即便我没有她们聪明,没有她们优秀。但我的血脉和价值,是她们永远也无法匹敌的。
不管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财产,还是纳德要留给我的财产。都是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哪怕她们奋斗一辈子,都根本达不到那种高度。
别说他们,就连池宴忱也无法达到那种高度。
他当然会选择我。
毕竟,男人比女人更现实,更注重价值。
说什么爱不爱,不过是用爱的名义谋求价值罢了。
车子缓缓启动。
车内陷入了沉默和死寂,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欧兰吓得脸色一白,噤若寒蝉。
池宴忱则时不时地看向我,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感和无奈。
过了一会儿。
欧兰打破了沉默,小心翼翼的说:“不管怎样,我们先不要被这些事情影响了心情。有话好好说,有误会就消除误会嘛。”
我依旧冷落冰霜,并不想搭理池宴忱。
让我们两个都不出声,欧兰咬了咬舌头,“……呃,那个,你到前面路口停一下,我就不参与你们的私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