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理解。
秦策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吃醋。
否则他刚才在看到沈伯砚的时候就已经要动手了。
乔星完全把他的话当成反话听,一般说没有的时候,那就是一定有。
他就是这样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好了,怪我刚才没解释清楚,你别生气。”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比起方才的事,秦策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乔星知道秦策是什么意思,她自知理亏,抿起嘴,缩了一下肩膀,打算装鹌鹑。
秦策眯了一下眼睛,“我记得某人之前答应过我一件事。”
不仅答应了,还再三保证,她能做到,绝对不让秦策担心。
可现在她不仅没做到,还让自己进了医院。
乔星心虚到根本不敢说话。
秦策道,“是不是想说自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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