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年斟酌着道，“是习惯吧，倒没有多喜欢，但也不讨厌。”

虞京墨了然点头。

蛋糕吃完柠檬水喝完，三人先去订好的餐厅吃了午饭，休息够了虞京墨又带着他们去了第二家工厂。

这一次速度比上午快了些，早结束半个多小时。

蔺倾川和程年都看向虞京墨，后者开口问道，“现在时间还早，要去另一家看看吗？”

虞京墨看了眼时间，思考了两秒就决定继续再看一家。

她昨晚暂时选了五家出来，今天看三家明天就能轻松一点。

季家工厂都不在中心这一片，开车要将近一个小时。

到地方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

这里靠近郊区，比较空旷，相对来说给人的感觉似乎也冷一些。

春节过后天气也没有回暖的趋势，B市甚至还时不时下场雪。

就是现在地上还有一层薄薄的雪，更何况化雪的时候比往常更冷。

这次在车上待久了，虞京墨一下车就感受到了化雪时不近人情的气温。

莫名感觉比之前还冷了。

虞京墨把一只手揣进口袋，另一只拿着手机打电话。

工厂负责人很快就出来了，一番参观交流下来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从门口出来，天色早就暗了下来。

郊区的路灯不算多，但也能勉强照亮每一段路。

现在已经是五点半左右，虞京墨看向程年：“程特助，你晚上还是跟我们一起吃吧？”

程年顿了顿，想到这个时间正好是下班时间，说不定蔺总就要来接人，想到这点后立刻道，“不用了，谢谢虞小姐，我回去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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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京墨也不勉强，真心拒绝还是假意客气她也能看得出来。

说实话在外面跑了一天，晚上的时间大部分人都想在自己的私人空间好好休息一下。

“那你……”她正想说让程年直接叫个车回去，她和蔺倾川开车回去。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虞京墨看了眼来电人，接起后道，“你下班了？”

另一边蔺回刚坐上车。

前面的张叔看见男人原本一片冷凝的神情在接通电话之后逐渐柔和下来，几乎是立刻就知道对面是谁了。

他眼中眼不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暂时没有启动车，等着蔺回的吩咐。

蔺回听见手机那头有些明显的风声，看了眼窗外，“嗯，你那边结束了吗？”

虞京墨应了一声，“刚结束，我打算在外面吃，你要来不？”

“来，”蔺回道，“你们先去店里，不要在外面待太久。”

“行，去购物中心那家粥意，我想吃粥底火锅了。”

“好。”

两人没有久聊，电话很快就挂了。

虞京墨重新看向程年，“程特助，一会儿你把车开回去吧。”

程年从刚刚几句话中就听出蔺回也会来，便没有拒绝，“好，我先送你们过去。”

到了地方之后，虞京墨和蔺倾川下车，跟程年道别之后便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