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民窑,生意冷清,几乎是摇摇欲坠。

沈渊做工这个民窑,是三座民窑中最大的一座。

其他两家已经停工大半年了,而这一座也就前阵子接下一批生意,开炉了一个月便完工,现在也是冷冷清清。

“渊哥,您怎么来了?”

一少年见到沈渊,立马迎了过来。

他是这座窑掌柜家儿子,名叫赵天石。

一年前赵天石送货的路上遇到劫匪,正好被沈渊救下,自此沈渊成了这赵家窑坊的恩人。

他倒不是挟恩图报,非要来赵家窑坊做工。

沈渊力气大,又能吃苦,也实诚,这样的人到哪一家窑坊都是很受欢迎的。

他来赵家窑坊做工,拿的也是跟其他伙计一样的工钱,并没有因为是恩人就有所礼遇。

“我过来找找瓷器,你这里没卖出去的瓷器给我看看,我选几样买了。”

沈渊开门见山,也不打算客气。

他是准备掏钱的,又不是白拿。

“渊哥你想要瓷器说一声,随便拿,不要钱。”

他们这里什么不多,就是瓷器多。

尤其是那些有残缺的瓷器更多,都丢在库房没人要。

“你知道老子的为人,我说付钱就付钱,走,去看看。”

赵天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