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姑娘好像很无辜啊。
不过,她上官若离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想给她老公塞女人?
东溟子煜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道:“要怪怪她有个想拿她做棋子的祖父,有两个月就好了,本王没杀了她,已经是大发善心了。”
好吧,你有理。
宣王府与上官府离的不远,很快就到了。
门房里出来一个公公迎了出来,等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下车,就上前行礼道:“奴才见过王爷、王妃,皇上请您二位进宫。”
上官若离心里一沉,想必皇上是知道东溟子煜身子好了的事儿了。
不过,叫她进宫作甚?
但,皇上宣召,即便是知道有坑也得跳。
见皇上得更衣换正式的衣裳,二人回琴瑟居换隆重的宫装。
她将那紧身防弹衣递给东溟子煜:“你将这个穿在身上。”
这个时代没有紧身的衣裳,要穿这带弹性的防弹衣,必须把所有衣裳都脱了。
东溟子煜将衣裳扔给她,“你是想看本王的身体,还是让本王穿这东西?”
上官若离脸色一红,挑眉一笑:“当然是……让你穿这东西!”
“不穿,你穿吧,今天没有那么危险,本王痊愈的消息刚传出来,进宫就遇刺,父皇还要脸呢。”东溟子煜淡淡而笑。
皇上下杀手,也不会在皇宫里,即便是在皇宫里也不会明刀明枪的杀。
上官若离觉得有理,自己也没费劲的脱中衣、亵衣来穿紧身防弹衣,但还是将带机关的金钗和手镯都戴上。
有备无患,有武器傍身,心里总是安定一些。
东溟子煜穿戴好,道:“宫里的人问起本王的身体来,就说本王在临州找到了治疗隐疾的药方,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夏御医已经确定,本王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上官若离点头,“若是她们问起你心疾的事儿呢?”
这些日子东溟子煜足不出户的时候,偶尔也传出身子有恙的传言。
东溟子煜想了想,道:“本王的心疾是天生的,就说因为没有政事烦忧劳神,倒是不经常犯病了。”
想起母后给自己下的噬心蛊,东溟子煜神情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