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个月就院试了,东溟子煜若是考取了秀才,他们家的门第才算真正地升了一级,所以,孩子们的婚事都用还小而婉拒了。
东溟子煜又开始了闭门读书的日子,经过童生试,他也知道这里科考的侧重点在哪儿了,干净查漏补缺。
上官若离就做好后勤工作,给人看看病,教教孩子们,或者上山采药,过得很是充实。
这天,有人来叫她:“五郎他娘,矿上有人受伤了,人抬医室那边去了。”
上官若离一听,带着几个徒弟去了医室。
苏长庚用上了,道:“弟妹,这劳工砸破了头,腿也断了。”
上官若离蹙了蹙眉,苏长庚瞧不起他们这些逃荒来的,平时对她的称呼是‘哎,你’,怎么今天称呼‘弟妹’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定没有好事。
心中警惕,却面上不显,上前检查伤者,万幸,没有生命危险。处理外伤,大家都有经验了,很快就处理好了。
苏长庚见上官若离从屋内出来,忙问道:“弟妹,他怎么样?”
上官若离淡声道:“没有生命危险,失血过多,腿也接好了,得在这里观察几天,只要不发热,就能扛过去。”
苏长庚笑道:“弟妹的医术真是高超。”
上官若离不置可否,“我去抓药。”
“哎!”苏长庚叫住她,欲言又止。
上官若离顿住脚步,回头,微微挑眉,“还有事?”
苏长庚摸了摸小胡子,嘿嘿笑道:“有件好事要跟你谈谈。”
上官若离看到这笑里藏奸的样子,有些厌烦,道:“有事跟我家五郎爹说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家里的事。”
苏长庚笑道:“不不不,我说的这件好事,女人也能做主,因为事关你女儿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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