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乒乓,拳打脚踢,棍子门栓,一点儿都不客气地往狗子身上招呼。
狗子都叫唤不出声了,护住头,蜷缩着身子,虚弱地道:“我是巡防营的千户,我兄弟知道我来这儿!我死在这儿,谁他娘的也别想好!”
班通判冷笑一声,道:“拿出腰牌来,你说是就是了?”
狗子指了指满地的衣裳,“在袖袋里。”
班通判给了家丁一个颜色,家丁去翻了腰牌出来,给他看了看。
他这才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停手,冷声道:“本官也不是好欺辱的,你与这贱人苟且,睡本官的女人,就这般算了,本官咽不下这口气。”
狗子疼地直喘气,呲牙咧嘴地道:“你的女人?她最早是我的女人!你不过是有几个臭钱,将她赎了出来而已!”
原来,这外室是个青楼女子。官员最重名声,就是纳妾纳个青楼女子也影响名声,所以才养在了外面。谁知,让她以前的嫖客钻了空子。
听说,狗子被揍的十天起不了床,那地方被踢伤了。那外室被班大人卖回了青楼,又干老本行去了。
这天,东溟子煜跟皇上讲了一下午史书,直接从宫里下职了。他没有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地去了端王府。
递上端王的帖子,小厮很恭敬地引着他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