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阳候府毕竟是上官若离的外租家,出了这样的事,有必要让她知道。
上官若离冷笑一声,道:“你做的对,就该如此。这是看我们家管的严,插不进人手来着急了。”
他们的院子里用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有上官家给的家生子陪嫁,有从奉城带过来的,有东周家的村民,也没添人,没机会安插进眼线来。
东溟子煜道:“明日你跟他们讲,让他们注意一些,不要上当,不要往家领人。”
从他身上下手不成,估计要从其他人身上想办法了。他天不亮就要去上衙,没有时间跟他们说,等到晚上就怕忘了。
上官若离吃早饭的时候,趁着人全就说了这事儿。
一连好几天风平浪静,一开始还绷着精神,渐渐地就把这事儿就给忘了。
这天傍晚,东石和周显从农庄回来,骡子车上拉着暖棚里的头茬儿蔬菜。他们两个都很开心,暖棚蔬菜种植成功,冬天就能赚银子了。
突然,前面路中央,有一群人在围着什么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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