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太一挥手,喜乐奏起来,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走了过去。
狗子娘一看队伍走了,也没什么可折腾的了,也不把狗子的棺材直接抬上山埋了。在路上走了小一个月,早就臭了。
御史大人走了,县令是东有银的大舅子,连姜鹤轩都给东家抬轿子,全村的人都靠着东家的点心房和千里马速运站赚钱。
狗子娘也不傻,知道自己再闹也占不到便宜,只能就这么算了。狗子给她们留的有银子、下人,她们搬出了东周家,在县城买了宅子、铺子,开了个杂货铺子。
二丫回门以后,东老头、钱老太就带着来时的一伙人回京城。还捎上了大丫和她孩子,陈青云在京城念书没回来,过了年快秋闱时,一家人再一起回来。
东老头儿和钱老太他们一走,东有银又开始犯老毛病。狗子那侄子还有下人刻意接近他、引诱他去赌博上青楼,东有银也不是傻子,根本就不搭理狗子家的人了。但是他以前在这些场合还交了几个狐朋狗友,碰到一起,志同道合地也往那方面引。
他的小厮早就得了钱老太和赵氏的吩咐了,赶紧回家报信。
赵氏带着人去赌场、青楼将东有银抓回来,然后关上门一阵臭揍,专门往脸上招呼,让他半月二十天的出不了门。揍了几次,东有银就彻底老实了,时间一长,跟那些狐朋狗友也就断了,没人起头,他再一想赵氏的厉害,就不行那心了。
钱老太到了京城,跟上官若离他们一说,都说真是一物降一物,东有银就该这么治他。
钱老太冷哼一声,道:“我警告那赵氏了,管不住老三,我就不认她这个儿媳妇!哪天让他作的她哥哥县令都当不下去了,可别找我来哭!”
上官若离笑问道:“赵氏练过吧?”
钱老太笑道:“练过,赵家祖上是镖师,走的是武将的路子,家里人人会两下子。到了赵县令这里,不知道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竟然读书好,做了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