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老头儿被呲嗒得不说话了,吧嗒吧嗒抽烟袋。
钱老太一把夺过他的烟袋,“抽抽抽!回头儿又咳嗽了!熏着大伙儿!”
“啧!”东老头儿瞪了她一眼,觉得在小辈儿面前丢了面子,他其实已经不怎么抽了,这不是今天心烦害怕吗?
东溟子煜忙给老两口儿打圆场,“娘,您有什么想法?”
钱老太神秘兮兮地道:“装病!吐血!跋山涉水地去督促耕种,回来就被停职,你不累?你不憋屈?你得让大家伙知道你心里苦、心里委屈!病得越厉害,越让人可怜,越有人为你抱不平!”
东老头儿也发话了,“你娘说的对,别让人以为你是铁打的呢!”
东溟子煜眸光一转,笑道:“别说!娘这法子还挺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试一试。”
师爷朱慎之来报:“大人,外面围了很多百姓,要见您!都为您喊冤,鸣不平呢!”
东溟子煜站起来,走出去,问道:“谁组织的?”
朱慎之激动地道:“没人组织,是百姓自发聚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