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伤医院也不给出伤情鉴定啊。
“无耻?你认为无耻就无耻吧。”
易飞说道:“你想过没有,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在钱龙的歌舞厅,如果是在江城,你猜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你是被保护的太好了,不知道普通老百姓生活的艰辛,焦顾武不做人事,就得付出代价,我没能力改变太多,但惹到我,在我能力范围内就得弄疼他,让他以后再不做人事前,就得考虑考考虑,我不认为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如果他纠缠,我马上就把嫂子送进重病室,反正就是头疼,头疼难忍,马上暂停苗记的项目,他就不是拿这点钱的事了。”
无耻就无耻吧。
易飞不在乎。
梁槿溪坐在后座只是笑,觉得这个小表弟太有意思了。
她倒想看看易飞怎么给他们做伤情鉴定。
江兆辉虽然已决定去易济堂医院。
目前还在人民医院上班,易济堂医院还没装修好,他的工作也没交接清楚。
易飞和苗子轩、梁槿溪到他办公室的时候。
江兆辉和张济远正在交接工作。
江兆辉看了眼易飞,“又有人住院了?”
易飞好好的站在这里,住院的应该是别人。
“没,师兄怎么能这么说呢,好好的住什么院啊。”
易飞把手里的两条烟一条扔给江兆辉,一条扔给张济远,“今天是来做伤情鉴定的。”
江兆辉接过烟,“又打架了?”
不打架做什么伤情鉴定。
“不是我。”
易飞说道:“是他们两个,他们被人打了,不是外人,我表哥表嫂。”
张济远把烟放在自己的文件夹里面,“哪受伤了?临东还有人打你表哥表嫂?”
他和易飞也很熟。
易飞说道:“张院长,你太高看我了,我自己都被人干到过医院,何况我表哥?”
张济远嘿嘿笑了两声。
你这家伙臭名昭著,打了人还忽悠人家到冯神医那看伤。
以为没人知道。
梁槿溪想了半天,“有人打了我一巴掌,昨天晚上还有印的,早晨……洗掉了。”
昨天晚上印都没有了。
“不是。”
易飞说道:“昨天晚上,有人对她头部多次用拳头猛击,现在头疼的厉害,估计是重度脑震荡,没了三年五年好不了。”
苗子轩干干脆不说话,反正易飞咋说都行。
易飞接着说,“我表哥就更利害了,被四个人殴打,他们打人很有技巧,表面看着没事,其实内伤严重,我也是学中医的,能听出来的。”
苗子轩看着他,太无耻了。
那四个人有内伤还差不多。
“行了行了。”
张济远说道:“用得着搞这么认真吗?一会我写个伤情报告,差不多就行了,按你的说法,人都得送重病室了,小易总,你不地道啊,你重建易济堂没问题,你把江院长挖走算怎么回事?”
“张院长,这事你不得感谢我啊?”
易飞说道:“我不把我大师兄挖走,你什么时候能当院长?等我大师兄退休啊?他退休了你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