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孙可望哈哈大笑道:“扶纲,我未食你大明一禄,反倒在你永历朝廷穷途末路之际,收留了你们!”
“反倒是你们在我西营内部挑拨离间,鸠占鹊巢!是你们这个狗屁的朝廷对不住我孙可望才对!”
“至于祖宗!嘿嘿!”
孙可望冷笑道:“受你大明之恩,孙某的父亲自幼惨死,母亲为人所卖,不知所踪。”
“唯一的弟弟,也失散在了这个世上,不知死活,要论对不起祖宗,我为明臣才是真正的对不起祖宗!”
“孙可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为明臣,却投靠满清做狗,他日你必不得好死,为天下人唾骂!”扶纲怒骂不已。
“哼!你说我投靠满清是做狗,人家大清坐拥大半天下,却封我为一字义王,礼遇甚重!”
孙可望冷笑道:“可你们呢?昔日在南宁时,苟延残喘,我求一秦王,尚且千难万难!”
“你说投靠满清是做狗,依我看,我做明臣才是真正的做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孙可望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只是一个流寇而已!”
“为明臣时,未得一地,未食一禄,而为清臣,开藩建府,粮饷百万!”
“既然如此,那我孙可望便做一个清臣给你们看看!”
<div class="contentadv"> “你……你……”扶纲气急。
“把他的嘴给我打烂了。”孙可望挥了挥手,摆出了一副余怒为消的样子。
“是!”张虎亲自动手,一拳就把扶纲的门牙给打了下来。
“呜呜呜……”扶纲悲愤交加,又说不出人话来,只能死死地瞪着孙可望,喉咙里发出了阵阵奇怪的声音。
不过哪怕是这样,他都没有屈服于孙可望。
“这帮人毕竟大浪淘沙淘下来的,对永历的忠心倒是可以啊。”孙可望瞟了扶纲一眼。
永历朝廷播迁多次,朝臣大多散去了。
就像李自成的商洛山兄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