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面色有些苍白。
踉跄的站起身来,一个大男人由一个小女人扶着,他将身子的重量都靠在童童身上。
一副我我好虚弱,我站不稳的样子,一手揽着童童的肩膀,然后弯着身子,将脑袋靠在她的颈窝。
“我好难受。”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浑身滚烫这是烧到了多少度!
“没事,我待会给你找点药。”童童吃力的扶着傅怀安,他发现他太重了也太高了,扶着他胳膊的话,这人就一直往后倒,她没办法只好两手搂着他的腰身,然后将她往他的房间里带。
被她搂着傅怀安也乖乖走路了,除了走的慢点,靠在童童身上之外,他哼哼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是感冒了。
发烧,感冒,腹泻,胃痛。
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今天一次性都来了一遍。
明明就几米的距离,童童扶着这病患,愣是走了快好几分钟。
童童咬牙,使出浑身力气,将傅怀安搬到床上。
怎料她刚准备放下他,却被他一个大力也带到了床上去。
“傅怀安,你放开我,我给你去拿药,你发烧感冒了,很严重。”小小的童童被他搂在怀里,这男人似乎昏睡过去了。
叫了半天没反应,童童的力气似乎都刚才用完了,整个人有些虚脱似的。
没法挣扎。
两人就这个亲密的姿势躺了十多分钟,童童再次使力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