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许以彤家,厉则深良久都没有做声。
直到坐在餐桌前,面对一桌精心制作的菜肴和精心打扮的人,厉则深仍旧没什么心情。
许以彤可不信自己这么用心,眼前的男人会不心动,这花前烛下,又看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哪个男人的心思能坐怀不乱?
因为喝了酒,她原本白皙的脸上透着红晕,走路也有些飘飘然,跑两步就倒在了男人怀中。
这么明显的暗示,厉则深却眉头紧锁,酒精的作用下,眼前红唇交叠,可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一张没有多少血色还总是透着隐忍的眸唇。
回到卧室,许以彤慢慢闭上眼睛,以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早点休息。”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下来浇灭了所有的热情,她迅速起身拉住男人的手,“阿深,我们早该这样。”
厉则深抽回手,“你喝多了。”
“阿深,为什么?这么久了,你连我的手都没有主动拉过,是不是因为觉得亏欠姐姐?是不是我得了这个病,让你不得不和姐姐……”
“以彤,”男人的语气明显加重了,“你身体不好,早点睡。”
为数不多的耐心已经消耗干净,厉则深起身离开,他并非什么坐怀不乱之人,可对于许以彤,甚至是今天这个情状,他都一点意思没有。
坐在客厅里,听着许以彤房间传来细微的抽泣声,他只觉得烦乱。
还盼着他能去而复返的许以彤,半个多小时后也知道自己今晚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了。
凭什么?许清雅那个贱人都能怀上孩子,她却连个亲近的机会都没有?
但想想今天的事,许清雅还能得意几天?厉家的孩子,怎么能从那个贱人的肚子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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