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
许清雅瞬间失了力道,他说的这么理所当然,所以从始至终这个孩子就是为了救许以彤而生的,这个目的从来没有变过,而他们这段时间来所经历、经营的一切,也都是假象罢了。
厉则深,我以为我们还回得去,原来我们连过去都没有。
江凛再来时,许清雅正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房间里一点声息都没有。
“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情状了。”
许清雅没做回应,仍旧呆滞地躺在床上,任由江凛给她做了检查。
“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在这件事上,江凛是很能理解许清雅的,“我之前说过的话,还是有效的。”
许清雅的眼神这才有了变化,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梁家怎么样了?”
江凛摇摇头,“你觉得呢?厉氏这样一个企业要想针对一个家族,不过翻覆之间罢了,梁家现在我用苟延残喘来形容,也不为过。”
许清雅闻言狠狠的闭了闭眼,“那尘飞呢?”
“还能怎么样,被逼着向厉则深负荆请罪,他又坚决不肯,现在圈禁在家。”
其实许清雅早猜到梁家的下场不会太好,可这并不能因为有了心理准备就减小对她的冲击。
“都是因为我……”
江凛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他在帮你的时候,就想到最坏的结果了,我想知道的是你,你还有什么打算吗?”
许清雅缓过神来,眼中慢慢出现希冀,却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我已经连累的梁家,不能再连累你了。”
江凛却不然,“我孤家寡人,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只要告诉我,你想或者不想。”
……
“先生,太太今天的胃口比昨天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