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陵墨雪装出一副惋惜悲伤的模样,叹道:“哎!在我们北陵,上官大小姐这样的身份即便是不封个郡主,也会受皇族尊重。”

东溟子煜冷冷的望着东溟月华,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东溟子澈被臊的脸红脖子粗,给东溟月华一个劲儿的使眼色。

东溟月华只得不情愿的站起来,冲着那个宫女就一个耳刮子,“大胆贱婢!敢在本公主赐给上官大小姐的糕点上做手脚!”

那宫女捂着脸委屈的直流眼泪,但还是跪地磕头:“奴婢知错!奴婢只是嫉妒上官大小姐的美貌,才起了戏弄之心!在糕点上撒了点胭脂而已!”

“来人!拉下去!”东溟月华扬手下令。

这种事推出下人来顶罪是惯例,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偏偏有人嫌事情不大,南云冷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邪邪的笑道:“一个下贱宫婢戏弄侮辱镇国大将军之女,一个巴掌就这么了了?”

“哎!寒心呐、寒心!”北陵墨雪继续挑火,就差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了。

太子脸色如锅底一般,冷声下令:“将这贱婢杖毙!”

“太子哥哥!”东溟月华惊叫,这是她最得力的宫女,她以为打一巴掌,拉出去就算了,要杀了还真舍不得。

但对上太子那冷厉警告的眼神,只得垂下头不再阻拦,但心里默默的把这笔账算在了上官若离身上。

那宫女也没想到会闹到丢命的地步,一个劲儿的哀嚎磕头,但全大殿的人只冷眼看着,谁也没在乎她一个宫婢的性命,仿佛她死的应该应分。

上官若离见两个太监过来,拖着绝望的宫女往外走,作为法制社会的大好青年,终是不忍,扬声制止:“慢着!”

扶着飘柔的手缓缓起身,走出座位给东溟子澈行礼:“太子殿下,请饶这宫婢一命。”

东溟子澈一愣,显然没想到上官若离会为宫婢求情,“为何?”

上官若离微笑道:“这不过是个小恶作剧,再说,臣女带着丫鬟呢,她也不会眼睁睁的让臣女吃那加料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