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被踹的飞起来,身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墙上,然后弹到地上,喷出一声鲜血。
郑舒悦冷冷的对跟在后面的钱郎中道:“这就是你管的天牢?
竟然有人公然对犯人行凶?”
钱郎中眸光微闪,虚与委蛇的道:“这人是负责倒马桶的下人,没想到还是个色胆包天的,定是看到白神医一个住一间牢房,就起了歹心。”
白青青讥讽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若是将这汉子骗她说王丰让他来劫狱的事讲出来,钱郎中说不定顺手将脏水泼到王丰身上。
想到这儿白青青给了王丰一个眼神,王丰会意,冷声问道:“那钱大人要如何处置这人?”
钱郎中微微一愣,呵呵干笑道:“打他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那汉子一听,眸中闪过一抹狠色,“王将军,你怎么如此对我,我可是……”“你闭嘴!”
白青青知道他想说什么,就是想给王丰泼脏水。
王丰也听出了什么,上去就是一脚,眸光如刀的道:“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
他这一脚用了巧劲儿,用的是隔山打牛的功夫,一点外伤也没有,但里面的内脏已经伤了。
一会儿一挨板子,到底是打死的,还是他给踹死的,仵作也验不出来。
那汉子疼的说不出话来,怒目瞪着王丰。
锦阳郡主也是军营里出来了,其中的猫腻儿自然知道,冷声对钱郎中道:“还不让人行刑?
难道你想包庇?”
钱郎中忙道:“是是!”
然后命后面的狱卒进来,将那汉子拖了出去。
锦阳郡主对白青青道:“我在案发现场找到了新的证据,一把九曲鸳鸯茶壶,和当时在桌子上的那把一模一样。”
“在哪里找到的?”
白青青脑子里豁然一亮。
如果是鸳鸯壶,那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肯定是红叶带人进来,趁着混乱,将那茶壶给换了。
王丰道:“在你们喝茶的那桌子底下,地砖下有一个暗格。”
白青青眼睛一亮,露出喜色,“赵夫人就死在桌子边儿,当时我怕人进来破环现场,不让外面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