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晚辈,当学生之类的,身边有别,他也不能想。
东溟子煜满腔怒火被他不温不火的话给堵了回去,上不来下不去,冷声道:“算你识相。”
凤锦行温和笑道:“下官已经与公主说清楚了,她也是一时迷了心窍。
不过公主是聪慧通透之人,想来很快就会想通。”
东溟子煜冷冷的刮了他一眼,道:“有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成亲。
你看看,每天六部衙门外都有女子为你徘徊,这成什么样子?
你成亲了,也断了那些女子的念想,也算积德行善了,省的祸祸的女子们都误了终身。”
凤锦行:“……”他长得好,他有魅力,这还是他的罪过了?
苦笑道:“下官还没有找到那个让下官心甘情愿成亲之人。”
东溟子煜不悦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很难吗?”
凤锦行不答反问:“太上皇为何对太后情有独钟,当初排除众异,也不纳侧妃?”
当初,先皇、先皇后都往宣王府塞过人,东溟子煜宁可忤逆先皇也不收。
为了不纳妾,他得罪了多少朝臣?
东溟子煜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茶盏,道:“孤当年娶妻也是奉旨成婚,是父母之命,与离儿并不相熟。
两人的感情是需要经营的,只要用心。”
凤锦行:“……”好吧,你有理!但是,他的婚姻绝对不会让他人左右,道:“下官的终身大事,就不劳太上皇操心了,下官是不会与大公主有什么的,下官也再不会见大公主。”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东溟子煜也不会强行插手凤锦行的婚事。
谈话不欢而散,东溟子煜拂袖而去。
凤锦行起身行礼:“恭送太上皇!”
起身后,唇角的笑容渐渐淡去,眸中闪过一抹茫然和苦楚。
他真是没想过做凌瑶的驸马吗?
不,这两年多来,他时常想起她,她的笑、她的吻、她的嗔……他白日忙于朝政和家族事物,晚上一闭眼,就是凌瑶跟着他落下悬崖的情景,是她映在山洞衣裳上的身影,是她因为他采药身上扎满了荆棘……用生命之重来爱他,让他如何不心动?
可是,他与凌瑶年龄不合适,恐怕不能陪凌瑶到老。
而且东溟子煜知道他当年曾对上官若离有过情愫,是无论如何不会同意他取凌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