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指了指不远处她的背包,“那里面有解酒药丸,你吃两颗。”
出门在外不方面熬解酒汤,就让白青青制成了药丸。
东溟子煜点头,取了两颗吃了。
上官若离怕吵醒凌玉,轻声问道:“跟何大少谈过了吗?
他对达丽玛的求婚有什么想法。”
东溟子煜脱下厚重的外套,“他还晕乎着呢,还拿不定主意。
最后说,让咱们和暗三给拿主意,他怎么着都行。”
上官若离唇角抽了抽,“都行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大馅饼来的太突然,把这小子给砸晕了。”
东溟子煜从燃着的炭炉上取下热水壶,往水盆里兑水。
上官若离却不以为然,“是何大少对达丽玛的感情没那么深,只是有好感而已,还没到倾心相许的程度。”
东溟子煜淡淡的嗯了一声,开始洗漱。
上官若离道:“我看那其木格不是个简单的。”
东溟子煜将嘴里的漱口水吐出来,“不管他简单不简单,只要不招惹我们,我们不管闲事。”
上官若离同意,“待上三两天,我们就离开吧,找个镇子落脚,让景瑜送些蔬菜水果过来,这天天吃肉,凌玉受不了。”
“好。”
东溟子煜拿着布巾擦脸,易容的染料并没有被洗下去。
他们易容的肤色,只有用药水才能洗下去,并不怕水。
东溟子煜洗了脚,脱了羽绒棉衣,掀开被子就钻了进来。
上官若离赶人,“去,凌瑶在呢,三个人睡一个被窝太挤了。”
东溟子煜哀怨,“可为夫一个睡也冷,好凄凉!”
上官若离:“……”这人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最后还是没把东溟子煜赶走,他抱着她,她抱着凌玉,听着木材噼噼啪啪的声音和外面呼啸的寒风睡着了。
并不是所有人能睡着的,何大少就是其中之一。
他瞪着毡房的穹顶,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