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东有银这么一闹,大家没有了团聚的喜悦、过年的喜庆劲儿也没了。
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去探望上官是,送上年礼。
上官是摸着上官若离给他做的衣裳,道:“给我做衣裳作甚?我这老头子,有件衣裳穿就行了。”
上官若离笑道:“您可不是老头子,我到您这岁数,若是能有您一半风仪气度,就好了!”
上官是被她拍的眉开眼笑,虚点了点她的额头,“真个儿会哄人。”
上官若离笑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东溟子煜道:“离儿从不撒谎,我作证。”
上官是笑的眉眼弯弯,让当归将衣裳放起来,“过年穿。”
转而问东溟子煜道:“过了年就是秋闱之年了,可有把握。”
东溟子煜神色一肃,道:“把握是有的,就看运道了。”
上官是放了心,道:“秋闱后,咱们回京城。我虽然是个大夫,但也认识几个大儒和朝臣,找个人指点一下你的文章还是很轻松的。”
东溟子煜抱拳道:“多谢祖父。”
上官若离连忙给上官是奉上一杯茶,“还是祖父心疼我们。”
上官是白了她一眼,接过茶杯,道:“你不是说做那什么颈托吗?”
上官若离逗他道:“着啥急啊,不急,明儿再说。”
上官是一瞪眼,“找打是不是?”
对东溟子煜埋怨道:“从小就这样,忒淘气!”
东溟子煜笑道:“这样才好,鲜活有趣。”
上官若离拿过纸笔,开始画图,解说颈托的作用和原理,很简单。
上官是摸着胡子连连赞叹:“真是想到就不难,就怕想不到啊!”